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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可心的“小姨子”

作者:河东三十吼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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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被人掐脖子,梦醒也一样!

    我整个人还处于发蒙的状态,看了看在我身侧一脸怒意的苗夕,有看看自己脖子上那双手,这才想到自己快要憋死了。

    “咳咳、咳......苗姐你松手,要死了!”

    “活该,我就要让你死!”

    苗姐这狠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说完这个竟还眼眶红了,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

    昨夜双唇渡酒旖旎无限,然后又一通臭骂,隔了一夜,升级到要弄死我了?

    我憋的头都晕了,急忙伸手抓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掰将她推到旁边,这才大口的喘息换气。

    “苗姐你是不是还没睡醒!没醒就继续睡,发什么疯啊?”

    “我没发疯,我清醒的很!”苗夕继续骂我,气大的很,那一对峰峦也跟着起起伏伏,一下就吸引了我的视线。

    现在已经天光大亮,昨夜睡觉我忘了拉窗帘,阳光透入,苗姐身上那层睡衣简直就成了皇帝的新装!

    哎?不对啊。

    我的目光本来被那饱满吸引,可一抹鲜红色硬生生的将其向下扯。

    只见苗姐那睡衣下面好大一摊血,貌似腿上也有,床上也有!

    “这......”

    “你个王八蛋,你个畜生!你、你趁我醉了这样欺负我,我恨你一辈子!”

    苗姐像疯了一样,哭着喊着扑上来,又是抓又是挠的,害的我急忙伸手乱挡。

    可她这话是啥意思?

    怎么听着像是我和她做那羞羞事了,而且还是我用强的?

    就算我是个男女方面的菜鸟,可我也听过“落红”一说,再看看她睡衣上、腿上和床上的那一滩血迹,我自己都大吃一惊!

    难道......昨天晚上在梦中,我把她给上了?

    可想想不对,在村里别人家结婚时,我和发小们听过墙根的,当时那屋子里先是痛呼继而呻吟,动静老大了。为啥我昨晚啥都没听到?

    “苗姐、苗姐!你先别打我,你听我说。”

    “我打死你,打死你!就算你想和我做,你也不能趁我酒醉,那是畜生的行径!”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啥都没做啊。哎......疼死我啦!”

    我这边急着喊她住手,她那边却是玩了命的猛攻,我简直要郁闷透顶了!

    就在我和苗姐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时,卧室门被锤了两下,然后传来了露露的声音:“姐你没事吧?你们要做也小点声好不好,我还没睡醒呢!”

    那一刹,我和苗姐瞬间石化,两人对视一眼,急忙松手。

    苗姐一手抚胸,大口喘气平稳呼吸,她也不理我,直接隔空喊道:“露露我没事,你赶紧睡吧,我们什么都没做,吵着玩呢。”

    吵着玩?

    我听了她的话啥也没说,赶紧坐起来向后退了退,以防苗姐再次扑来。

    “哦,你们要实在憋的难受,那我戴上耳机就好,睡去了~”露露回了一句,脚步声便渐渐远去。

    我翻个白眼,心想这露露根本没信苗姐的话,心里已认定我和苗夕在羞羞。

    不过这也太开放了好么,十八九的女孩儿啊,咋就把这种事说的这么风轻云淡呢?

    正胡思乱想间,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腰间传来。

    我低头一看,便看到苗姐伸出细长的胳膊掐在我软肉上,还来了个360度无死角的拧动!

    “疼疼疼!快松手!”我不敢大声喊,只能龇牙咧嘴的哀求。

    苗姐抄过枕巾擦去眼泪,压低声音,瞪着我质问:“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是个好人。可我没想到你也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禽兽!”

    “疼哎......苗姐这估计有误会!我昨天一晚都在睡觉,根本没动过你一根指头!”

    我这话说完,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摸她峰峦的那一把,暗忖原来自己不是那么老实,竟然也会说谎。

    “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一下!说不出个所以然,今天我和你拼了!”

    我疼的亡魂大冒,脑子急转间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赶紧对她说:“苗姐你们女人不是还有月事吗?是不是你来事了?”

    “呃......”苗姐表情一僵,大眼睛眨啊眨的,突然口气就温柔下来,问我今天几号。

    我都快哭了,说今天该9月1号吧,昨天是八月末。

    “哈?”苗姐张大嘴巴,拧着我的手迅速松开,脸上的表情在几秒内急剧变化,像川剧变脸似得,最终定格在那个歉意和害羞混合的感觉上。

    “那、那什么,你等我一下啊三栓。”苗姐见我盯着她不放,像受惊的兔子一般从床上跳起来,跑到旁边的衣柜里翻腾一阵,拿出一包粉色的东西,又匆匆离开了卧室。

    都不用她说了,我已经知道那血是怎么回事,必定是大姨妈来了!

    我想想自己真是冤啊,昨晚怀着美好的幻想而来,却被臭骂一顿,大早上又被折磨的欲生欲死,结果是一场乌龙!

    唯一让我安慰的,就是昨晚摸的那一把。可这值么......

    很快苗姐就从外面回来了,也不知道她从哪儿鼓捣了一身新睡裙,一下将里面的美丽风光完全遮盖住。

    她轻轻的关上门,慢慢挪到床边,抬头看看我又低下头,然后被转身去,给我留了个背影。

    “三栓......”

    “干嘛?”

    “刚才对不起,我冤枉了你,那是我来、来那个了。”

    “哦。”

    “还疼吗?”

    “疼!”

    “哪儿疼,我给你揉揉吧?”

    “心疼!”

    “作死啊你!”苗姐听出了我话里的调侃,噗嗤一声就笑起来,她转过身就举起那粉拳,作势欲打。

    看着她现在的娇俏样,我是真心哭笑不得。

    俗话说一会哭一会笑,给你个馒头又想要,她这不就是小孩子脾气嘛。

    我掀起T恤下摆,腰间果然乌青一片,苗姐也看到了这伤,直接拉起我的手把我拽到客厅,让我侧躺在沙发上。

    然后她又取了一瓶红花油,开始给我细细的擦抹。

    “轻点,轻点......苗姐,你刚才还对我这老实人产生了质疑,现在应该明白了吧,我可是万种挑一的好男人。”

    我躺在那里,享受着被虐后的温柔。顺便找几句话调侃她,轻松一下气氛。

    苗姐抬头,对我翻个白眼,轻轻在拧伤那儿拍了一下,看着我一阵哆嗦才笑了。

    她说你来城里什么都没见涨,就是嘴皮子越来越油滑,加上你这幅好皮囊,以后不知道要哄多少女人上床。

    我一听急了,急忙辩解。

    “哪儿能呢!我这不是在村里憋的吗?苗姐你去俺村试试,在那里呆个十年八年的,就那几十户人家还很难出山,保证你见着老母猪都想唠两句新鲜的!”

    “再说了,就算哄我也不哄别人,就哄一个......”

    我这一番话先是逗得苗姐咯咯直笑,等她听到后面那一句,她眯着眼哼了一声。

    “没想到你还是个痴心人呢,要哄哪一个啊,说来我听听?”

    我心想你还不知道吗,居然在这装傻。趁着现在气氛不错,我脑子一转便计上心来:“我啊,我喜欢的那个女人呢,很美。”

    “哦?多美?”

    “那种美简直无法形容,我也没那么多词在肚子里。但我听人说过一句话,用来形容她还挺合适的。”

    苗姐停下手,眼睛都要弯成了月亮:“说啊,别吊人胃口。”

    我咧嘴笑笑,直接就说:“那些人形容这种美女时就会说:美女,你长的有创意,活的真有勇气!”

    “创意、勇气......”苗姐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在那嘀咕呢。

    但两秒不到,她立刻瞪大了眼,合身就向我扑来!

    “你个大坏蛋,你骂我丑,我要打死你!”

    “我错了我错了!”

    ......

    苗姐骑在我身上,两人笑闹一团。就在这时,只见露露穿着一个超短的睡裙,揉着头发就坐到我们对面:“姐啊,你们兴致可真是高,从卧室大战到客厅来了,是不是一会还要去厨房和卫生间找灵感?”

    “你是鬼啊,走路不带声?”苗姐一看一听,脸立刻就红了,急忙从我身上跳下,开始整理睡衣。

    “No,不是我没带声,而是你们还嗨了,我都看了半天好吧?”露露耸耸肩,说完伸出双臂打个哈欠,看起来确实没睡醒。

    不过她那睡裙本来就短,这一伸懒腰,睡裙的下摆直接就向上移动,那一抹黑色的镂空布纹就露了出来!

    “你注意点啊!”苗姐急的说她,走过去就要挡,但她刚迈了一步,离开转过头来看我。

    我当时的的确确在偷看,正好被苗姐逮个正着!

    完蛋了!我心里惊呼一声,急忙转头捂脸,听着那脚步声就朝我靠近,然后腰间那刚抹了红花油的地方,顿时又被拧了!

    “看!让你再看!”

    苗姐这句话几乎是贴着我耳朵说的,大概是怕她表妹听到。

    “姐,你怎么这么Out,准姐夫看我那儿一眼怎么了?那说明我性感。再说了,难道咱们女人穿泳衣去游泳,就不是这个样儿?不一样被男人看么?”

    露露说的满不在乎,甚至还朝我笑了笑。

    “死丫头,在美国就没学点好!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他、他只是我的朋友,不是什么准姐夫!”苗姐一听脸都要红透了,拉起我来就冲进卧室,恨恨的关上门。

    我没在意苗姐的最后一句话,心想女人都爱面子,她肯定不会承认的。

    但露露这个准小姨子就有趣多了,简直就是个性感的活宝,能死死将苗姐压制住。

    两人都有些尴尬,苗姐在床边坐了一会,看转过头来看我。

    “那是我小姨家的孩子,放假回来看我爸的,也有可能转学回国内,直接在江都这边上大学,所以暂时住在这里。不过我警告你啊,离她远点!”

    我一听她这么说,急忙点头。心想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的目标是你,不是她。

    苗姐见我还算听话,这才叹口气对我说:“昨晚的事,我想起来一些了。我给你发信息的时候,其实已经快要醉了。那之前,徐正国叫我去吃饭,却带上了那个在派对上出现过的约翰。”

    我一听她说正事,急忙收起嬉笑的神色,问她:“约翰?他来干嘛?”

    “其实我都不知道徐正国请了他一起,要知道我肯定不去的。姓徐的叫我过去,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个意思,他希望我能和约翰合作,把我家的生物公司让约翰收购,或者入股合并,只要答应这个条件,他就帮我在那份遗嘱上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