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也许当初就不该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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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饭以后，我又习惯性地打开电脑，上线等乔苒。没想到她已经上线了。见我上来，她马上发过来一张图片，是个爆炸型卷发美女的照片。
“你干嘛给我发这个？”我不解地问她。
“好不好看？我也去烫一个怎么样？”她把我当成专业造型师了，竟然咨询我。
“好！头上顶个拖把似的，寝室大扫除时，你淋湿头发在地上滚两圈就得，多好！”我调侃她道。
“你就不能说好点？别说成打扫卫生用的行不？”她打了个“滴汗”的表情，说道。
“行，就跟顶了一脑袋方便面似的。哈哈。”对我来说，逗她似乎成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CD修好以后，我并没有急着把它还给乔苒，而是想等着时机成熟，以它为借口约乔苒出来。在此之前，我还是和她每晚在QQ上聊天。我曾试探着问她有无男友的问题，却都被他巧妙地把话题转移了。试探终归是无效的，我只好和她面对面，直截了当地问她。说真的，我不喜欢把事情拖来拖去。想来已经认识她有一段时间了，再问起来也不会显得多突兀。
于是我开始鼓起勇气向乔苒表白。晚饭前，我鼓了大半天的勇气才决定约她出来一起上自习，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她竟然答应我了。这是我和她的第二次见面。
晚饭后，我从书架上精心选了几本专业课的教材，塞进了书包。之所以要“塞”，是因为书包里面的东西实在太丰富了，有从图书馆借来的小说、纸巾、钱包、烟、打火机、废纸、吃剩下的干面包……这些教材从开学那天班长发到我手里到现在，一直都被搁置在书架上。好久没碰，上面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浮尘。
我背着旅行包一样鼓鼓囊囊的书包下了楼，哼着小曲儿去乔苒的宿舍楼下等她。
我的脚还没站稳，乔苒便下来了。她扎了一个很可爱的发型，类似于张含韵刚刚出道时的那种，简单而清纯，很有阳光的味道，上身穿了一件紧身的半袖衫，下身穿着一条短裙，脚下是一双稍有高跟的凉鞋。她看到我以后，冲着我微微一笑，抱着几本书便跑了过来。走到我近前，只是打了一个招呼便不再做声，好像心被什么事情牵绊着，情绪有些低落。
我不明所以，便转过身和她并肩走在去自习室的小路上。晚风习习，拂动她的长发，这种清新的美让我激动不已。路灯并不很亮，在这条寂静的小路上营造着一种朦胧的美丽氛围。偶尔有三三两两的同学从这条小路上经过。虽然这种沉默很美，但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打破了这种寂静。
我问她：“哎，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是——”我故意把话说了一半儿看她的反应。
“像什么啊？”她不解地问我。
“像是——一对儿情侣。”我笑嘻嘻地跟她说道。
“啊？想什么呐？你去死吧！”她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便揍了我一拳。不疼，倒是打得我心里痒痒的。
“哎，你有男朋友吗？”我笑过之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其实我很紧张，心都差点跳出来跟我来个亲切会面了。
“干嘛呀？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她的眼神忽然黯淡下来，木然地看着远处，仿佛刚刚被我调起的情绪又低落下来。
“呵呵。没什么，就是想——”
我都要把嘴拢到一块儿，说出那个“追”字的时候，她突然打断我。“干嘛？你要追我？”她显然被我如此这般的直抒胸臆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看着我。这种眼神让我好不焦躁，因为让我感觉有点像在看动物园里的猴子。
“怎的？有男朋友了？有我也不介意，你把他甩了不就好了？嘿嘿……”我为了给自己壮胆便情不自禁地用手挠后脑，弄得更像一只猴子了。
“我晕！你追我，可你有我跑得快嘛？嘿嘿。哎？你八百米跑几分钟？”她果然被我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同时也开始转移我的话题——后来发现她还真擅长这个。
“……”
“怎么不说话啦？”过了一会儿，她弯下腰偷偷地扭过脸窥视我的表情。
我看着她这模样，便对着她“嘿嘿”地坏笑。
“啊？算啦吧！”她又被我的诡异神态吓了一跳，赶紧低着头抱着怀里的书往前走。
说话间便到了教学楼。我跟在她后面上楼、左拐，看她进了311教室，便也跟了进去。后来我发现，这是她上自习时出现频率最高的一间教室。
我从来就没有练出来安心上自习的本事，所以坐在那里倒不知应该先从哪儿开始了。今天带来的全是专业课本，根本提不起我阅读的兴趣。于是我从书包里翻出一个废纸团，把它展开、压平，得到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后，就在上面乱画起来。画着画着，我发现课桌上面倒有很多可以聊以解闷的内容，有对联一对，上联曰：“爱国爱家爱师妹”，下联曰：“防火防盗防师兄”。还有“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字迹，然后下面换了一种字体续道：“我是警察我怕谁！”，又有后者续之曰：“流氓怕警察，警察怕警察他老婆。”还有一条小广告，让我看完以后差点儿吐血不止。上书：
“因原单位待遇不好，本人下岗已久。现欲开辟第二职业，有意者请来电来函咨询，本人承接以下业务：苦力搬运，装卸，车工，钳工，焊工，水电工，瓦工，砸墙，砌墙，筛沙，油漆，通下水道，贴瓷砖，室内装璜，面点制作，热炒、小炒，汇编，手机游戏开发，网络维护管理，三维建模，照片上色，平面设计，建筑效果图，flash动画，硬件设计，单片机开发，*****，办证，黑枪，黑车，暗杀，洗钱，放火，要债，割双眼皮，拉单眼皮，替人泡妞，帮人写情书，当伴郎，修复***，整容，养狗，养猫，养鳄鱼……另：本人长期代写小学生寒，暑假作业。替小学生欺负其他同学。代替小学生父母开家长会，（限制5-10岁以内）有意者请联系138****7564。价钱好商量。非诚勿扰……”
这些大概都是同学们在无聊的教授们讲着无聊的课时留下的无聊的痕迹。
我笑着扭过头看乔苒，她正在专心致志地学习，便掏出手机偷偷地给她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又从书包里翻出一个废纸团，展成一张能写字的纸后，给她写了个纸条。
写完后，我一扬手，纸条冲她飞了过去。她被我的纸团砸了一下脑袋，又吓了一跳。发现是一张纸条后，便打开来看，然后笑了一下开始回信。只见她纤手一甩，像一江湖高手发暗器一般，纸团“嗖”的一下，飞了回来。
回去的时候，我又笑嘻嘻地问她：“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啊？”
“呵呵，你猜呢？”
“我猜你没有。”
“为什么？”
“因为你要是有的话，那就不是我陪你上自习啦。”
“那不一定啊。他可以和我不是一个学校的啊。”
“啊？真、真的有啊？”
“呵呵，我劝你还是想开点儿吧。别逗我啦！哎——快看快看！那个是UFO吗？呵呵。”她指着天空晃过的一柱白光拉着我叫道。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我相信那绝不是UFO。
“你说真的有外星人吗？据说前苏联还有过外星人的尸体呢。是真的吗？”她似乎对幼稚的男孩子们热衷的话题表现得更狂热。
“应该不会吧。谁知道呢……”我刚把话说了一半便察觉到她又一次成功地岔开了话题。
很快到了她的宿舍楼。她似乎突然失去了对UFO的兴趣，马上调整好状态，准备向我致进宿舍楼的道别词。
“那就这样啦。我回去啦啊。早点回去哦。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的。嗯——那有时间再联系啊。拜拜——”她像只唧唧喳喳的小鸟，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给我留下就摆了摆手和我道别。
我举起一只手向她无力地摆了摆，目送她进了宿舍楼，然后一个人到操场去抽烟。那时竟然忘了她对我的嘱咐。
可后来，她再也没主动和我联系过，回复我的短信也只是只言片语，有时甚至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无法再简单的“哦”，电话就更没接过。我每天最大的幸福就是看她曾发来的短信，一遍接一遍地不厌其烦地看，希望从字里行间发现一些能让我开心的理由。有时还会因为等她回短信频频看手机又频频失望而抓狂。
我有时会想，我这么做会不会给人一种死皮赖脸的无羞耻感。看着一条已经编辑好的短信，发与不发，成了我每天都要面临的选择。我感觉她就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也许注定寂寞的人就要注定守候着悲哀吧。然而，对此我却一点不知，仍然不可救药地执着于我的执着。只是我把这种感觉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任何人都不知道，包括她。就这样，我依旧把自己弄得跟一傻B似的，为了一些缥缈的事情而烦恼着。因此我时常想劝自己放手。何苦呢？如此看来，她是没有兴趣和我交往的。可自己又往往被自己的无意义的执着欺骗着。也许就是那个时候，我开始变得患得患失，自己的情绪很容易受到外界事物的左右。我会因为她偶尔的一条无关痛痒的短信的到来而有一整天的好心情，也会因为几天都没有她的音讯而郁郁寡欢。而我又总是喜怒于色，搞得宿舍的兄弟们也常常因为我的心情的反复无常而担忧。
(本章完)
第二天晚饭以后，我又习惯性地打开电脑，上线等乔苒。没想到她已经上线了。见我上来，她马上发过来一张图片，是个爆炸型卷发美女的照片。
“你干嘛给我发这个？”我不解地问她。
“好不好看？我也去烫一个怎么样？”她把我当成专业造型师了，竟然咨询我。
“好！头上顶个拖把似的，寝室大扫除时，你淋湿头发在地上滚两圈就得，多好！”我调侃她道。
“你就不能说好点？别说成打扫卫生用的行不？”她打了个“滴汗”的表情，说道。
“行，就跟顶了一脑袋方便面似的。哈哈。”对我来说，逗她似乎成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CD修好以后，我并没有急着把它还给乔苒，而是想等着时机成熟，以它为借口约乔苒出来。在此之前，我还是和她每晚在QQ上聊天。我曾试探着问她有无男友的问题，却都被他巧妙地把话题转移了。试探终归是无效的，我只好和她面对面，直截了当地问她。说真的，我不喜欢把事情拖来拖去。想来已经认识她有一段时间了，再问起来也不会显得多突兀。
于是我开始鼓起勇气向乔苒表白。晚饭前，我鼓了大半天的勇气才决定约她出来一起上自习，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她竟然答应我了。这是我和她的第二次见面。
晚饭后，我从书架上精心选了几本专业课的教材，塞进了书包。之所以要“塞”，是因为书包里面的东西实在太丰富了，有从图书馆借来的小说、纸巾、钱包、烟、打火机、废纸、吃剩下的干面包……这些教材从开学那天班长发到我手里到现在，一直都被搁置在书架上。好久没碰，上面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浮尘。
我背着旅行包一样鼓鼓囊囊的书包下了楼，哼着小曲儿去乔苒的宿舍楼下等她。
我的脚还没站稳，乔苒便下来了。她扎了一个很可爱的发型，类似于张含韵刚刚出道时的那种，简单而清纯，很有阳光的味道，上身穿了一件紧身的半袖衫，下身穿着一条短裙，脚下是一双稍有高跟的凉鞋。她看到我以后，冲着我微微一笑，抱着几本书便跑了过来。走到我近前，只是打了一个招呼便不再做声，好像心被什么事情牵绊着，情绪有些低落。
我不明所以，便转过身和她并肩走在去自习室的小路上。晚风习习，拂动她的长发，这种清新的美让我激动不已。路灯并不很亮，在这条寂静的小路上营造着一种朦胧的美丽氛围。偶尔有三三两两的同学从这条小路上经过。虽然这种沉默很美，但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打破了这种寂静。
我问她：“哎，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是——”我故意把话说了一半儿看她的反应。
“像什么啊？”她不解地问我。
“像是——一对儿情侣。”我笑嘻嘻地跟她说道。
“啊？想什么呐？你去死吧！”她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便揍了我一拳。不疼，倒是打得我心里痒痒的。
“哎，你有男朋友吗？”我笑过之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其实我很紧张，心都差点跳出来跟我来个亲切会面了。
“干嘛呀？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她的眼神忽然黯淡下来，木然地看着远处，仿佛刚刚被我调起的情绪又低落下来。
“呵呵。没什么，就是想——”
我都要把嘴拢到一块儿，说出那个“追”字的时候，她突然打断我。“干嘛？你要追我？”她显然被我如此这般的直抒胸臆吓了一跳，睁大眼睛看着我。这种眼神让我好不焦躁，因为让我感觉有点像在看动物园里的猴子。
“怎的？有男朋友了？有我也不介意，你把他甩了不就好了？嘿嘿……”我为了给自己壮胆便情不自禁地用手挠后脑，弄得更像一只猴子了。
“我晕！你追我，可你有我跑得快嘛？嘿嘿。哎？你八百米跑几分钟？”她果然被我成功地转移了注意力，同时也开始转移我的话题——后来发现她还真擅长这个。
“……”
“怎么不说话啦？”过了一会儿，她弯下腰偷偷地扭过脸窥视我的表情。
我看着她这模样，便对着她“嘿嘿”地坏笑。
“啊？算啦吧！”她又被我的诡异神态吓了一跳，赶紧低着头抱着怀里的书往前走。
说话间便到了教学楼。我跟在她后面上楼、左拐，看她进了311教室，便也跟了进去。后来我发现，这是她上自习时出现频率最高的一间教室。
我从来就没有练出来安心上自习的本事，所以坐在那里倒不知应该先从哪儿开始了。今天带来的全是专业课本，根本提不起我阅读的兴趣。于是我从书包里翻出一个废纸团，把它展开、压平，得到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后，就在上面乱画起来。画着画着，我发现课桌上面倒有很多可以聊以解闷的内容，有对联一对，上联曰：“爱国爱家爱师妹”，下联曰：“防火防盗防师兄”。还有“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字迹，然后下面换了一种字体续道：“我是警察我怕谁！”，又有后者续之曰：“流氓怕警察，警察怕警察他老婆。”还有一条小广告，让我看完以后差点儿吐血不止。上书：
“因原单位待遇不好，本人下岗已久。现欲开辟第二职业，有意者请来电来函咨询，本人承接以下业务：苦力搬运，装卸，车工，钳工，焊工，水电工，瓦工，砸墙，砌墙，筛沙，油漆，通下水道，贴瓷砖，室内装璜，面点制作，热炒、小炒，汇编，手机游戏开发，网络维护管理，三维建模，照片上色，平面设计，建筑效果图，flash动画，硬件设计，单片机开发，*****，办证，黑枪，黑车，暗杀，洗钱，放火，要债，割双眼皮，拉单眼皮，替人泡妞，帮人写情书，当伴郎，修复***，整容，养狗，养猫，养鳄鱼……另：本人长期代写小学生寒，暑假作业。替小学生欺负其他同学。代替小学生父母开家长会，（限制5-10岁以内）有意者请联系138****7564。价钱好商量。非诚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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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扭过头看乔苒，她正在专心致志地学习，便掏出手机偷偷地给她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又从书包里翻出一个废纸团，展成一张能写字的纸后，给她写了个纸条。
写完后，我一扬手，纸条冲她飞了过去。她被我的纸团砸了一下脑袋，又吓了一跳。发现是一张纸条后，便打开来看，然后笑了一下开始回信。只见她纤手一甩，像一江湖高手发暗器一般，纸团“嗖”的一下，飞了回来。
回去的时候，我又笑嘻嘻地问她：“你到底有没有男朋友啊？”
“呵呵，你猜呢？”
“我猜你没有。”
“为什么？”
“因为你要是有的话，那就不是我陪你上自习啦。”
“那不一定啊。他可以和我不是一个学校的啊。”
“啊？真、真的有啊？”
“呵呵，我劝你还是想开点儿吧。别逗我啦！哎——快看快看！那个是UFO吗？呵呵。”她指着天空晃过的一柱白光拉着我叫道。我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我相信那绝不是UFO。
“你说真的有外星人吗？据说前苏联还有过外星人的尸体呢。是真的吗？”她似乎对幼稚的男孩子们热衷的话题表现得更狂热。
“应该不会吧。谁知道呢……”我刚把话说了一半便察觉到她又一次成功地岔开了话题。
很快到了她的宿舍楼。她似乎突然失去了对UFO的兴趣，马上调整好状态，准备向我致进宿舍楼的道别词。
“那就这样啦。我回去啦啊。早点回去哦。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的。嗯——那有时间再联系啊。拜拜——”她像只唧唧喳喳的小鸟，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给我留下就摆了摆手和我道别。
我举起一只手向她无力地摆了摆，目送她进了宿舍楼，然后一个人到操场去抽烟。那时竟然忘了她对我的嘱咐。
可后来，她再也没主动和我联系过，回复我的短信也只是只言片语，有时甚至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无法再简单的“哦”，电话就更没接过。我每天最大的幸福就是看她曾发来的短信，一遍接一遍地不厌其烦地看，希望从字里行间发现一些能让我开心的理由。有时还会因为等她回短信频频看手机又频频失望而抓狂。
我有时会想，我这么做会不会给人一种死皮赖脸的无羞耻感。看着一条已经编辑好的短信，发与不发，成了我每天都要面临的选择。我感觉她就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也许注定寂寞的人就要注定守候着悲哀吧。然而，对此我却一点不知，仍然不可救药地执着于我的执着。只是我把这种感觉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任何人都不知道，包括她。就这样，我依旧把自己弄得跟一傻B似的，为了一些缥缈的事情而烦恼着。因此我时常想劝自己放手。何苦呢？如此看来，她是没有兴趣和我交往的。可自己又往往被自己的无意义的执着欺骗着。也许就是那个时候，我开始变得患得患失，自己的情绪很容易受到外界事物的左右。我会因为她偶尔的一条无关痛痒的短信的到来而有一整天的好心情，也会因为几天都没有她的音讯而郁郁寡欢。而我又总是喜怒于色，搞得宿舍的兄弟们也常常因为我的心情的反复无常而担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