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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痛苦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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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的就这么过去了,我小臂的肌肉逐渐变立体,身体的灵活性在罗傲然好强度的训练下,躲避跟格挡完全超级灵活。

    因为训练的时候你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偷袭你,一开始还只是按定点上课的时间来训练馆训练,可是后来就变成了军营拉练,你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找你。

    钟敏为什么没发现?

    因为他他妈出差三个月,我简直感觉自己入伍到新兵连了三个月!

    一开始还来回往家里跑,后来就干脆直接住到训练馆了,反正房间那么多,有专门休息的休息室跟五星级酒店没什么区别,听说那里都是接待贵宾的。

    正好我就捡了个便宜,罗傲然为了更好的训练我,其实是想更好的折磨我,也干脆的住到训练馆里来了。

    我估计他训兵训多了,那我当新兵了,这个折磨啊!!!

    后来有一次问他,退役之前是当什么兵的,他站在沙袋的边上,说的一脸云淡风轻“我以前是训特种兵的”。刚说完就把沙袋生生砸出来一个拳头大的大坑。

    后来我还专门上网查了查,特种兵杀人犯不犯法。

    从知道他从前的职业以后,我就变的异常听话,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尊敬崇拜,一部分就是真的怕他了。

    那三个月里,每天天都不亮就被他带到一个荒芜人烟的山头,来什么越野五公里。我的天,一开始五公里我要跑仨小时啊,跑了一个星期他就开始规定时间了,时间越缩越短。直到现在,跑五公里他让我二十分钟跑完,可能所有人听见这个数字都不会相信,但是如果你每天坚持跑五公里并且控制时间的时候,你坚持三个月,你就一定能成功,前提是你得坚持。

    罗傲然教了我以色列格斗术,还有mma,擒拿,搏击和散打,能交的他都会不留余地的教。

    他很想把他会的都交给我,但是我对那些在拳击台上规规矩矩打的东西不感兴趣。我很感兴趣并且特别想学的就是以色列格斗术,虽然很随意灵活,但是杀伤力却很大,特别适合我这种力量不够,能用巧劲的人来学。所以他教的那些东西里,我只有以色列格斗术学的出神入化。

    业余时间,他也会教我一些枪的使用和一些匕首的使用。

    这三个月虽然过的苦,但是有一句话罗傲然说的特别对——“学会了,这些都是你自己的,当你真的站到食物链的顶端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你现在吃的苦,就是为你未来铺的路。”

    这三个月唯一让我特别开心的事就是,罗傲然没让我交学费!哈哈哈哈,我也算是他半个徒弟了,虽然没正了八经的拜个师啥的,,但是他对我的好我都一件件的记在心里。

    三个月结束了,钟敏也马上回来了,罗傲然跟我说他要回部队一趟有点事要处理,大约一个月以后就回来。

    “我不在这一个月,你每天都得过来训练知道吗?别以为你能逃过,我给涛子打好招呼了,你要是有一天没来,等我回来就抽你一鞭子,要是这一个月敢都不来我就回来拔了你的皮。听见了吗!”

    “听见了!”涛子就是这家训练馆的老板,跟罗傲然是好哥们。

    哦对,罗傲然为了防止我偷懒竟然把他珍藏多年的军鞭给拿了过来。

    我一开始严厉的制止过,然而结果就是挨了一鞭子。而且,罗傲然是真打啊!一点都不跟你客气,他可不是举起来吓唬你玩玩,他一伸手就得见点血。

    一般我训练的时候要是有点偷懒,他就会喊一个一,要是还有训练不认真不到位就直接喊到五。

    一开始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谁知道他喊个数是啥意思。结果晚上快要吃晚饭的时候了,他就会让你站在墙边上面对着墙,问你了今天哪里做错了,你要是说你不知道冲这屁股就是一鞭子,要是再敢动就又是一鞭子,打到你不敢动为止。

    这当然不算完,他会细数你今天犯了什么什么错误,要挨多少下,这个时候一定要坚持住不能慌,不然今天你就甭想回去了。

    后来就学乖了,一听他报数就得绷起神经来把所有的动作都做到位,干点啥都得买所有力气。

    前一个月我都不能躺着睡觉,都得趴着,洗个澡我都不敢照镜子,浑身都是伤啊,跟染布一样有黑的有青的有紫的,凡是见了血的都是抽的露了肉的。

    心想着钟敏回来我得咋交代啊,这一身的伤,坦白从宽他也不好意思的拾到我了吧。我都已经伤这么重了,他应该心疼都来不及呢吧,那下得去手啊。

    届日清晨我把罗傲然送到机场,心想着也没什么事可做了,心想回到训练馆把东西打包了回家。

    我把偌大的行李箱拿出来,看着地上一堆烂了的带着血的衣服,心里又是一痛啊。我这三个月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这三个月我跑烂了八双跑着,还毁双罗傲然送给我军靴,不是我不珍惜,实在是跑的太多了,再结实的鞋也受不了那个磨啊!

    刚把仅剩的几件衣服装到行李箱里,桌子上的一张白纸被风一吹落到了地上。我捡起来一看,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啊,罗傲然走的时候竟然给我列了这一个月要训练的单子,他是有多想着我,走了也不放过我。

    我把东西都搬回了家里,冲了个澡上了点药,上药的时候也是疼的呲牙咧嘴的。以前我特怕疼,一点疼都受不的,现在被折磨惯了,反而什么都下得去手了。

    我穿着浴袍擦这头发,目光猛然间弊到床头柜上的钱包,我的天?我没拿钱包?这三个月我没花钱?哦?好开心。

    天啊,我竟然被罗傲然养了三个月,我都已经累傻了,这三个月就是训练训练训练!

    钟敏走的时候好像跟我说过,他每个月会打钱过来,以保证我不饿死在家里。

    我还侧着头问他为什么不一次性给我三个月的,他说怕我第一个月就撑死了。exm??!我在他脑子里是个什么印象?

    可是,他倒是想着给我打钱了,但是他却忘了我没手机了,他可能是想让我自己拿钱去买,但是我过了太久没有手机的日子了,所以有没有手机完全无所谓,要是说平时我没事干嗯时候有个手机还有个东西消磨时间,但是这三个月累的我都怀疑自己的物种了,那还有空去玩手机啊。

    我叹了口气,想来被骗去传销的那些日子我也没吃过那么多的苦啊,以前磕磕碰碰的都得去医院住上两天,现在我是越来越皮实了,只要不是血流不止我自己就处理了,这些个急救包扎一类的也是罗傲然教的,其实,没有他可能我还是那个没本事的小女孩吧。但现在却不一样了,现在不是谁都能跟我动手的了。

    我躺在床上摸了摸小腹上凸起来的腹肌,心想这些苦都没白吃。

    我休息了一会,看着天慢慢的有些变暗了,我穿戴好柜子里钟敏给我留的一身小西装。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满意的一笑。

    钟敏好像知道我特别的废衣服,两个特别大的衣橱里很大一部分都是我的衣服,钟敏虽说是富家子弟但却不像是电视里演的衣服成堆穿完就扔。

    他的西服有很多,柜子上面挂的几乎都是他的西服,柜子里最多的也就是衬衫之类的,家居服却不多,那种休闲的衣服更是屈指可数。

    而且,他竟然会自己洗衣服!我上大学那一会还和苏冽景讨论过择偶标准,我说我喜欢那种居家能干既会洗衣做饭又能端茶送水的那种,然后他们一致的认为我只能找个吸尘器或者洗衣机。

    然后,上天很慷慨的把钟敏送到了我身边,完全符合我对男朋友的全部标准,既会洗衣做饭又能端茶送水,唯一的缺点就是脾气不是太好,老是好动点手。

    我提留着我刚从门卫领回来的快递,我从网上买了个手提包。挺便宜的,藏蓝色的没什么样式,就是个包,关键是比较大。

    我摸了摸空空的肚子,有点饿了。眼看着前面有个混沌摊我就过去了,要了一碗混沌坐在那些小破登子上等着。

    以前上学总喜欢叫着余辰大半夜的来吃这些个小地摊,别老这些到处都脏兮兮的,但却也别有风味。有的时候余辰没空了,我就叫着苏冽景胖子他们一块出来吃。

    很快一碗热气腾腾的混沌就端上来了,滚热的汤在寒冷的夜里冒着白色的烟雾,熏的人脸都是热热的。

    等我吃饱喝足了,抹了抹嘴站起身来往清渡走过去。三个月也该上班了,当个米虫是挺好的,关键挡不住咱这个志向远大啊。

    到了清渡的门口,看着前台里的小姐正坐在里头补妆呢,扑的那层粉跟糊墙差不了多少,我跟她打了声招呼就进去了。

    我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才五点半,怪不得这么冷清。

    酒侍们一看见我都挺惊讶的,大约出那两回事对我的印象也好不了那去。他们也就那点嚼舌根子的技术,反正他们不敢当我面说,那点涂抹星子对我实在没什么杀伤力。

    “小宝贝们,我胡汉三又杀回来了”我对着他们咧嘴一笑,告诉他们往后这可就是我的地盘了,从前那个林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现在跟我刚劲可就是自讨苦吃。

    有几个小姑娘带着媚笑的朝我走过来。

    “晴姐,你没事啦?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一个穿着镂空蕾丝吊带的女孩挽着我的胳膊,笑的跟我和她多熟一样。

    “哪能啊,这三月有点事给耽搁了。不然早就应该来了”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平生最讨厌这种人,面上跟你熟的跟一家人一样,背后里指不定怎么捅你刀呢。

    我看着柜台边上站着一个姑娘,手里拿着一块抹布。只是穿了一件白色的休闲衬衣,下面穿了一条紧身的黑色牛仔裤,现在这群浓妆艳抹,穿得能少就少的人中间是那么的突兀。

    这里的女酒侍可以穿着随意,因为你提成都是你自己挣的,就是穿个布条陪客能拿到小费那也是你的本事,在酒吧陪酒怎么拿小费都是心知肚明的那点事,干不干就凭你自己罢了。

    所以啊,你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是想来着当个送酒的服务员也没人拦着你,你乐意就行。

    我看着那个姑娘有点眼熟,可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倒是一直盯着我,却不敢过来,手里拿着那块抹布都快撕烂了。

    我冲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去了钟敏的办公室,还好他走之前把他办公室的钥匙给我留了一把,要不然我还真的是无处落脚了。

    我把套在外面的羽绒服脱了下来,把包放在他办公室,放在外面我也不放心,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出去了。

    客人也都陆陆续续的往里开始走了,我四周转了转,便就坐在柜台看着调酒师调酒,我就觉得酒吧里就这个最好看了,别的我还真不感兴趣。

    我余光看见那个白色的身影站在柜台的一边,踌躇不前。

    等了一会我就开始没耐心了,我瞅了她一眼,一看见我的眼睛一下就把头给低下去了。

    难道她是我什么亲戚,我开始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在脑子里回想着我们家有什么远房的表亲之类家里我有孩子在北京上学。

    我都快把我们家族谱背一遍了,实在是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了,最可恨的是,我还真就看她特眼熟。

    我冲着她招了招手。

    “过来!”

    她一愣,有点踌躇不前的样子,不知道再顾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