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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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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右边则是最近一段时间从别处展过来的景帆帮。??  w?w?w?.

    这两个帮派中翻江帮本是齐云城周边江河港口混饭吃的小帮派,平常也就在是替一些大帮派管理些货物的交接,偶尔贩点私盐,帮中弟子也都是一些当地的居民,学过一两手粗浅的功夫,或者干脆只是有把子力气,因为帮中人人勤恳,最近两年得到本地帮派的赞许,授予了些武功并得到许可,可自行展势力。

    在翻江帮帮主田恒的带领下,广招弟子隐隐有壮大之势可就在这时,向来与其没有什么瓜葛的景帆帮突然难,宣称要翻江帮退出齐云城将城中水运一路的生意全让给他们,翻江帮的人听闻后当然不干,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好不容易翻江帮有了些起色,眼看就要壮大,凭什么因为景帆帮一句话就退出。

    两个帮派就这样杠起来了,起初翻江帮对景帆帮的挑衅置之不理,但没过多久景帆帮的人就开始在各大码头闹事,整的翻江帮鸡飞狗跳的,甚至因为两个帮派的斗争已经影响到了一些大门派的利益,两个帮派因为此事遭到了警告,届时双方都意识到了,不能再这样下去。

    于是景帆帮的帮主先提出,既然两个帮派都身为江湖门派,那就按江湖规矩来,比武定胜负,败的一方退出齐云城。

    翻江帮因为最近两年门中弟子武功大进,有招募了一些好手,对自己的实力也较为自信,再加上确实不能再闹下去了,所以也同意比武定胜负。

    就这样两个帮派今天在这城中的擂台上相见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还没开始打,两边就已经开骂了,翻江帮的帮主田恒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汉子,常年的日晒雨淋使其皮肤显得格外黝黑,再看他的那双手却是异于常人,不光比平常人大一些,而且手上的老茧似乎已经凝成角质,如同手套一般,看得出来其手上功夫应该不差。

    田恒带着翻江帮的全部帮众来到擂台下,身旁跟着几名新招募的江湖好手,再加上上百号帮众,往那一站顿时气势变得不同了。

    “魏江!我翻江帮与你景帆帮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何苦苦相逼,你今日若是退去,我田某人定当感激尽!”田恒向景帆帮的帮主魏江抱拳喊道。可以看得出来田恒内心十分不想与景帆帮开战,即便马上要开打了,依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苦苦相劝。

    景帆帮帮主魏江也是一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不过不同于田恒常年风吹雨淋的显得较老,魏江看起来更为年轻一些,身形有些消瘦,但从其举止见细微之处可以看出似乎出身较好,有一股文人特有的气质,按理说这样的人应该像是一个读书人而不是一个江湖帮派的帮主,可是往他的脸上看去,却看见了一条从额顶至下颚处的刀疤,似乎将这张脸一分为二,右边没有刀疤的脸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教书先生,而左边的脸则异常狰狞,显得有些骇人。

    齐越看见这样的面容与气质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不禁觉得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魏江听见田恒如此说道,表情有些奇怪,似乎内心有些挣扎,好像他本不愿如此一般,但片刻之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抬头上前一步,对田恒施礼道:“田帮主,并非魏某苦苦相逼,只是今日齐云城水运上的生意,我景帆帮一定要拿到,也必须拿到,如果田帮主愿意将生意让出的话,魏某感激不尽,日后田帮主就是我景帆帮的座上宾,但凡有什么差遣,我景帆帮定当竭尽所能!”说完后对着田恒躬身行一大礼。

    翻江帮的帮众见魏江这么说道,纷纷议论不休,不明白魏江到底是什么意思。

    田恒见魏江的态度如此诚恳,显得有些措手不及,来之前他曾想象过今天的场面,甚至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如今魏江突然来了这么一手,这反倒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见魏江对自己行了这么大的一个礼,有些拿捏不定的问道。

    魏江起身回道:“田帮主,贵帮与我景帆帮本无瓜葛,无奈我景帆帮前些日子遭到贼人重创,我等逃到此地无以为生,眼看帮中弟兄死的死、散的散。我身为帮主无论如何也要为兄弟们谋一条活路,所以得罪之处还请见谅”说道这里,魏江身后的帮众也都低下头去。

    田恒虽然同情景帆帮的遭遇,但水运生意乃翻江帮的命脉所在,眼看翻江帮在自己手下经过多年努力,好不容易有些起色,怎么也不可能拱手让人,“魏帮主不要再说了,水运生意我帮绝对不能让,所以今天我们就按照约定,在这擂台之上一决胜负,是生是死全凭天意!”

    “唉~~即使如此,那我等就按江湖规矩,擂台上见,请!”魏江叹了口气,挥手说了声请,田恒也不矫情,带着一众人顺势向着观战台上走去,景帆帮也紧随其后。

    田恒两人分别带着帮众来到了观战台上,两人一左一右分别坐开,身后弟子将其簇拥起来,两人似乎都在等待些什么。

    齐越见两方人马都已尽到现场,互相说了几句却有分开坐了下来,似乎没有要动手的样子,本来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的,现在见两边不打,有些着急。

    “师兄,怎么回事,两边怎么不打啊?”齐越问沈清道。

    “师弟莫急,一般来说像这种比斗是需要公证人在场的,现在公证人一个也没有来,自然还得等等”

    “公证人?什么意思?”齐越听见一个新词,不解的问道。

    沈清刚想开口回答,却被抢先了,“呵呵,小小师弟你真笨,连公证人都不知道”原来陈凝站在那半天见大家都去招呼沈清而没有人理她,见齐越问道,为了显摆一下,打断沈清自己说道。

    齐越已经是第二次从陈凝嘴里听见“笨”这个字眼了,本来因为上次让系统嘲笑自己笨后,就很不爽,没想到才过了没多久就又听见别人说自己笨,当下气恼不已。

    沈清见齐越被气的不行,转头对陈凝责备的说道:“表妹,师弟他第一次下山,所以好多事情都不明白,你怎么能嘲笑他呢”见沈清责备自己,陈凝顿时不说话了。

    “师弟你别介意,表妹她只是从小被舅舅骄纵坏了,说话不知轻重,你就不要生她的气了,我来给你解释吧”沈清安慰道。

    齐越见沈清安慰自己也就不计较了,专心的听起来。

    “所谓的公证人指的是在一些江湖争斗中,经常会为了某些事情生一些大型的争斗,可是因为江湖中人谁人没有三五好友,即便对门派来说也一样,各个门派之间总会有一些千丝万缕的关系,从而造成牵一而动全身,本来起初只是一个小事情,但是互相影响之下,使事情越闹越大,以至于最后一不可收拾,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你明白了吗?”

    齐越点点头后又摇摇头道:“额,不是特别清楚”

    沈清想了想道:“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

    “故事?”齐越更加不明白了,不清楚沈清到底要说什么。

    “是的,故事,这个故事生在一百多年前,当时在烟庭国有一个大门派名为柔水剑宗,门下有一弟子因与人比斗之时失手被杀,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事情,在江湖中这样的事情太常见了,可是谁知这名弟子乃柔水剑宗一位长老的独子,这位长老本就是老来得子,平时自然是百般宠爱,突闻噩耗,险些昏死过去,醒来之后不顾众人劝阻扬言要给爱子报仇。

    那杀人者乃当地一小世家,听闻此事后懊悔不已,但事已至此只有派人去与柔水剑宗联系,望得到对方谅解,可谁知那使者不知是何原因并没有到达柔水剑宗。那剑宗长老本在一众门人劝阻中止住了心中怒火,答应对方只要交出杀人凶手就不再追究他人,可是左等右等却一直没有见杀人者家族派人来。那长老怒不可遏认为对方不光杀自己爱子还藐视柔水剑宗,当下冲出宗门一路赶到那世家,到达之后不由分说将对方家族满门屠戮。

    消息传出后烟庭国整个武林震惊,纷纷要柔水剑宗给个说法。柔水剑宗当时的宗主因感念这位长老这些年对宗门的贡献,将他囚禁了起来,并且终身不得再踏出宗门一步。

    按理说故事到了这里就结束了,可是事实并非如此。时光荏苒,三十年过去了,当时这事情也随着时间推移,渐渐的被人遗忘,甚至就连柔水剑宗的弟子们大多都不知道当初宗内曾生过这种事情。

    三十年后的一个夏天,柔水剑宗的大门处来了一位青年,那青年自称当初灭门案的遗孤,要求柔水剑宗交出当初的凶手,可是三十年过去了,柔水剑宗当初的那些长老们掌门也都纷纷退位,而还记得当初那起事件的人寥寥无几。新任的掌门乃是一年轻人,年少气盛,加之又新晋掌门之位,有些不可一世,听闻有人在宗门外寻衅滋事,当下带人不由分说的打算教训一下那位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