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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不噤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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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怎么变了呢?”鱼姬将手指舔得干净,湿润,又到穴上捞了一把,继续吃着,说道:“那么久不干那事儿,我都想了,老公呀,今晚上你得好好陪我了。”

    一提这个,花王目光一暗,说道:“鱼姬啊,快穿上衣服吧。好好养身体。等你养好了,我会好好陪你的,和你三天不睡。”

    嘴上说的深情,眼睛却注视着鱼姬舔吃手指的唇舌,只觉得她每舔一下,都是对自己的折磨。每舔一下,都使自己对一朗子的仇恨增加了一分。鱼姬吃完精液,这才开始穿衣服。

    她的动作很文静,很优雅,是一个有修养的淑女,看得花王心醉。如果不是因为心里有阴影的话,他一定会冲上去抱她,吻她。

    当她穿好衣服,已经恢复了贵妇的风范。紫色长裙,身材高而丰满。头插金钗,气质高贵。她微笑着,转了一个圈子,简直象位皇后。花王对她很熟悉,但仍看得双眼炯炯,而内心的隐痛却叫他想杀人。

    鱼姬下了床,朝窗外看看,满脸笑容。她已昏迷了那么多年,终于又见到这个世界了,她的心情而知的。花王陪在身边,笑而不语。鱼姬坐到一张桌旁,说道:“老公啊,我有些饿了,我要吃东西。”

    花王微笑道:“鱼姬啊,这里环境不好,不如我们去大厅吃吧。”鱼姬说道:“不,我就在这里吃。“花王嗯了一声,说道:“那也随你吧。”

    朝门外一扬手,想叫人拿饭。鱼姬撒娇道:“我要你亲自去拿。”花王双手在她的肩上按摩几下,说道:“好,我亲自去。我会把你最想吃的都拿来。你等一会儿。”

    乐滋滋地跑出去了,内心的隐痛并不能抹去他对夫人醒来后的激动与惊喜。他一走,鱼姬马上站起来,走出门外,叫道:“三德子,滚出来,”

    她的脸严肃起来,那名龟兵从黑暗处蹿到跟前,跪下说:“拜见夫人。”鱼姬挥了挥手,说道:“起来吧。

    你告诉我,花王把那个一朗子关哪儿去了?”三德子眨了眨小眼睛,说道:“夫人,谁是一朗子啊。”鱼姬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少给我装糊涂。就是刚才被花王制住的那个小男人。”三德子摇头道:“夫人?,我不敢说。主人要是知道我说了。

    非得要我命不可。”鱼姬的脸在夜明珠的光辉下,象上了霜,说道:“你说的话,我保你没事儿。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三德子没法,指指旁边的铁门,说道:“他就在那里了。”鱼姬看了看铁门,芳心有点紧张,问道:“你主人没说要怎么处理他吗?”三德子回答道:“主人说了,过了今天,他必须死。”鱼姬听了皱眉,说道:“没你的事了。

    赶紧滚蛋吧。离这远点,不许偷听。”三德子答应一声,象逃命一般消失在黑暗中。鱼姬站在夜明珠下,芳心很乱。犹豫一会儿,才打开铁门上的小窗子,说道:“一朗子,你还活着吗?”

    一朗子躺在铁笼里,心中充满了悲伤和怨恨。听到这声间,急忙从地上跳起来,往小窗上一瞧,借着夜明珠洒来的光芒,他看到了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俏脸。这脸跟刚才不同的是,她的美目睁开了,那么亮,那么大,那么深,那么动人。

    一朗子来到跟前,说道:“我还活着呢。你是鱼姬姐姐啊。你已经醒来了,太好了。”鱼姬看不清他,说道:“一朗子,你再离小窗近一些。”

    一朗子问道:“你想干什么?刚才发生的事儿你都知道吗?”鱼姬幽幽地说:“我只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儿。

    不看清楚,等你死了,我一定会后悔的。”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我还以为你在那种情况下,就象做梦一样,醒来全都忘了。”听了这话,鱼姬激动起来。

    大声道:“一朗子,我怎么不知道呢?虽然我不能睁眼睛,可发生的事儿,我全都清楚。你对我做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我全都知道的。我们女人不象你们男人,那种事儿也可以随便忘掉。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的。”说到后边,她都有了哭腔。

    声音那么柔美,带着沙哑,又那么让人感动。一朗子笑了笑,说道:“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也一定很恨我吧?你也一定恨不得我早点死,对吧?”

    鱼姬的情绪稳定一些,不答他的话,说道:“我已经看清你了,你长得不错,挺清秀,挺俊俏的,不让人讨厌。你把你的一切告诉我好吗?”

    一朗子见她有兴趣,说道:“好吧。我都说给你听。反正我也活不久了。”他将自己的一些情况挑主要的告诉她了。

    连自己是怎么跟她上床的前前后后,也都说详细了,鱼姬嗯了一声,说道:“看来你是一个好人?你不是在侮辱我,而是在救我。”一朗子马上说:“就是呀,就是呀。

    我跟你那个,也都是你男人逼我的。我并不想那么干。”鱼姬回想那事儿,脸红得象苹果,摸摸都烫。

    她鼓足勇气说道:“你一定也恨我吧?”一朗子朗声说:“我不恨。我怎么会恨你呢?这跟你没多大关系。是你男人要杀我,而不是你。”

    鱼姬叹息一声,说道:“可你落到这地步,可都是因为我呀。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一朗子表示:“"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是一个不分是非的人。”鱼姬明眸瞅着有些黯淡的一朗子的脸。

    两人相隔不远,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这两个有过一次亲密关系的男女,都觉得有些别扭,又有新鲜感,还有些留恋。鱼姬朝外张望一下,又听听走廊里的动静,说道:“一朗子,其实我还是有点恨你的。

    你毕竟碰了我的身体,对我干了那坏事儿。一想到这个,我都想杀你。如果你因此而死,你觉得痛苦吗?”一朗子心说,当然痛苦了。

    我平白无故地丢命,我怎么能不痛苦呢?可是,在说的时候,他却说:“不,我现在不痛苦了。”鱼姬认真地问:“为什么呢?”一朗子很正经地答道:“因为姐姐也给了我销魂之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我永远都记得姐姐你有多美,身子有多么迷人。叫声又多么动听。扭动起来又多么叫人发疯。我已经视姐姐为自己的女人了。”

    这些话听得鱼姬心里一会甜,一会苦,一会愉快,一会郁闷的。作为一个淑女,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侵犯了,她确有失身的内疚和悲哀,可是这个小男人的话又夸奖了她的魅力,使她对他又爱又恨的,还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为了自己的面子,鱼姬大声道:“一朗子,你这个小子,太放肆了,太下流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干死我嘛。先让我要你的命吧。你就等死吧。”说罢,气哼哼地将小窗子关好,不再理他了。

    从走廊回到自己昏迷后的住所,也不过几步,她却走了好久。她的芳心乱成一团,象乱绳子一样解不开。回到屋里,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一直在问: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我到底应该不应该救他呢?不救吧,他确实有点冤。他不是强奸自己,而是丈夫逼他干的,目的是为了救人,不是害人。把他杀了,他一定不服气。

    救吧,自己的贞操难道白丢了吗?对于一个干过自己的丈夫之外的男人,我怎么能饶了他呢?想到这个小男人的大棒子在自己的花瓣里乱冲乱撞,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她的芳心就忍不住颤抖。这小男人太野蛮了,简直想干死自己啊,想到他毕竟给自己也带来了无尽的快乐。

    那种极致的美感,是自己男人都无法给自己的。这小男人的能力比自己男人强百倍了,作为妻子,他太了解自己男人的性能力了,正当她举棋不定时,花王兴冲冲地端来了饭菜,飘着香气。

    鱼姬立刻换了一副被爱的幸福笑容,邀请花王跟自己一起就餐。四目相视,都感到爱意无限。

    可是,在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抹不去的影子。当他们拉着手,离开这里,经过囚禁一朗子的铁门时,花王的脚步慢了慢,有意瞅了一眼大门,轻哼一声。

    而鱼姬也不动声色地望着铁门,心说,这可难住我了,我到底应不应该救一朗子呢?他可是我第二个男人。

    一朗子被囚禁在秘室里。漆黑、静寂、孤独、无助。他在里边一会儿躺着,一会儿坐着,一会儿又在里头徘徊,想到明日花王这家伙要用残酷的手段杀死自己,他便觉得悲愤和痛恨。

    什么他妈的的前辈呀?小人一个。言而无信,反复无常。我是你的恩人,你不报答我也就罢了,还想要我命,真他妈的的不是人,想到从此要永别亲爱的师弟们、月宫的美女们,不禁悲从中来,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但他没有哭,他是一个大男人。男人流血不流泪。嫦娥姐姐不会不管自己。洛英也会来救的。自己怎么说也是她们的男人?,她们会来的。千万要来得快些,不然,只好来收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