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采花滛贼历险记 > 第59章饶这一次

第59章饶这一次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那一汪肥水的流淌优衣库真相爱奴公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为了获得更为强烈的刺激,更夫不断地找寻着新的偷窥目标:李家的闺女何时起床小解。王家的少妇什么时间洗澡,这些都掌握地更夫的心里。

    甚至于姚家的媳妇哪天来月事,更夫也牢记于心!又是一个黄昏,炊烟袅袅升起之际,更夫又上岗了,不知道今夜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能偷窥到什么样的白屁股或是嫩美穴。

    更夫拎着铜锣,一对贼溜溜的色眼老到地搜寻起来,走过一道道陋街,绕过一条条小巷,转得晕头转向,莫说什么屁股、嫩穴,连个女人的小脚丫也没看见!

    唉,今天是什么日子,点咋这么背啊?怅然之余,更夫四下环顾起来,已经半夜了,大家都睡觉了,看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了。

    既然什么也没看见,那就偷几条女人的内裤,下岗后拿回家去,闻一闻,嚼一嚼,也能满足满足,嗨,有什么办法啊,光棍一根,无法排遣,弄点女人的衣物嚼嚼,将就事吧!

    都什么时候了,谁笑话谁啊!有的时候,偷窥也与耍钱赌搏一样,要说点背,就一路背到底,背到家,这不,想偷女人的内裤,大街小巷却一条也没有。哗啦!失望之余,更夫拐进一条小巷。

    轻风突然袭来,一片软锦拂面而过,泛起淡淡的脂香,更夫色心大悦,在香脂味的引诱之下正欲拽过软锦,无意之中往窗内一看:哇,时来运转,有点了!

    透过窗纱,更夫看见屋内睡着一位小美人,发出轻匀的鼻息声,墙缝里的知了不知好歹地嘶鸣一声,受到惊扰的美人突然转动一下身体,白生生的大腿从被角处踢蹬出来。

    在月光泛着迷人的柔光,登时把更夫馋得涎水口流:好美啊,好香啊!更夫巡夜巷里窜,东张西望把秘探。巷口偷观美人浴,巷尾窥睹鸳鸯潭。

    客栈窗下甩秽影,忽见彩衣飘斑斓。彩衣飘来女人香,闻得淫徒口水馋。更夫再也按捺不住,眼前这堆香喷喷的鲜活之肉岂有不吃的道理,更夫运了运气,他要铤而走险了,已经开始左右扫视起来,更夫对小镇再也熟悉不过了,而这家小客栈的格局他更是了如指掌,五短汉子预先为自己选好了行奸之后的逃跑之路。

    然后,悄悄地撩起幔纱,咚地翻窗而入,扑通一声,更夫的双脚刚一落地,睡美人嘎然醒来:“你是何人,你想做甚?”彩嫔体香让人醉,尊妃美梦伴入寐。未曾识得夜风来,血光溅起碧玉碎。

    “闭嘴,”更夫抽出腰刀,嗖地一声扎在床边的竹藤上,色眼凶光毕露:“小美人,放乖巧点,否则,老子捅死你!”望着身旁哆嗦乱晃的短刃,沫儿当真就不敢说话,更不敢乱动了。

    更夫早已是欲火熊熊,盛满淫念的脑袋剧烈地膨胀着,越胀越大,越大越空旷,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或者说只有一个愿望奸淫这个小美人!

    更夫一头扑向沫儿,哗地拽开被子,一尊娇嫩的胴体展现在了淫徒的色眼之前,更夫差点没乐晕过去,他伸出手去,激动不已地抓掐一下:难道,这是真的么!我这个穷光蛋,老光棍,这辈子也能沾到女人的边?

    “哎唷。”沫儿痛苦地呻吟一声,更夫终于相信,这是真的了,他搬起沫儿的大腿,模仿着豆腐匠的淫态,臭哄哄的大嘴一咧,便疯狂地舔吮起沫儿的嫩穴来。

    沫儿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叫嚷,浑身哆嗦乱颤好似筛糠,更夫按住沫儿的大腿,一边咕叽咕叽地舔吮着,一边撩起眼皮,恶狠狠瞪地着沫儿,似乎在说:小美人,敢动,敢喊,老子就咬烂你的小骚屄。

    然后,再把你的心剜出来,脑袋割下去!也许是年轻,也许是在马府常年养尊处优,也许是饱经长夫人的爱抚,婢女沫儿的嫩穴实在是太鲜了,太香了,把个更夫舔吮得爱不离嘴,一边舔着,还一边粗野异常地抓掐着沫儿的大腿内侧。

    “啊,”舔着舔着,更夫长吁了口气,满脸泛着女人胯间的骚气,厚嘴唇上滴哒着沫儿的淫液,发出由衷的感叹:“玩了这样的女人,就是死,也毫无遗憾了!”

    “哼。”听见更夫发自肺腑的感叹,与众人守了大半宿,刚刚从树林里冲出来的小圣上,气咻咻地狠踢了更夫一脚:“你是死而无憾了,朕却失去了一个爱婢!朕定要将你千刀万剐,为彩嫔雪恨!”

    众衙役跟在圣上的身后,纷纷涌出树林,将更夫五花大绑起来,知县甩掉彩女,手指着更夫:“杀人犯,走,到豆腐坊取人头去吧!”衙役们押着更夫走进了豆腐坊,豆腐布早已被豆腐匠收拾起来,知县敲开房门,找到豆腐匠,豆腐匠声称是有此事,他在豆腐布里发现了一颗人头,因自己胆小怕事,报告官府恐说不明白,便悄悄地挂在隔壁小酒坊的大柳树上了。

    “你好恶毒啊!”末了,豆腐匠唾了更夫一口:“你欠我豆腐款久拖不还,还如此栽脏于我,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不成!”知县又带着众衙役又来到酒坊,酒坊的主人不在家,外出购置酿酒的原料去了。

    听罢知县的追问,老板娘怯生生地告之:人头是在大柳树上挂着,自己害怕没事找事,摘了下来,埋在自家的菜地里了。

    “嗨嗨嗨,”这一连串遭遇让知县哭不得:“这是怎么了,这个镇子的人,咋都没有一点法制观念啊?”“走,”众衙役推搡着老板娘:“人头让你埋在哪里了,快指给我们看,我们要启获罪证!”

    “是,是,”老板娘早吓晕了,两腿再也不听使唤,知县命人架着她,满院子地绕来绕去:“在哪,在这,什么?不是,在这,也不是!他妈的,你弄准确点,到底埋在哪里啦!”“让我想想,让我好生想想!”折腾来,折腾去,天已泛白,新的一天开始了,老板娘也平安了许多,知县从酒坊找来一把铲锹,在老板娘的指认之下,亲自挖掘起来,数锹下去,咔嚓一声,果然挖出一颗人头来。

    众人一看,都咧起了嘴,就连更夫看了,也禁不住地咧起了嘴:“嘿嘿!”众衙役打趣道:“老爷,今天是什么日子啊,犯了哪门子邪,女人头咋变成了长胡子的男人头哇?”

    “这是怎么回事?”知县抛下铲锹,责问老板娘道。老板娘吓得连裤裆都尿透了,身子一软,瘫坐在地,真是后悔不迭:“这,这,这是债主的脑袋,我丈夫欠他五担高梁,不想还,他上门讨要时,便把他给杀了。人头埋在此处!”

    这可真是罕见的连环案,案中案,知县又开始做酒坊老板娘的笔录,而另一个小衙役则接替知县的工作,继续挖掘起来,不多时,终于挖到沫儿的人头。

    “彩嫔”当衙役将沫儿那面目全非的脑袋递到圣上眼前时,多愁善感的少年涌出一串真挚的泪水,令衙役们小心翼翼地包裹住,送回皇宫,经御医修饰之后,连同沫儿的尸体,进行嫔妃级别的安葬。

    同时,圣上下达口头旨意:“彩嫔下葬之时,就在她的墓碑前,活剐这厮,为爱嫔雪冤!”处理完这桩连环案,案中案,圣上龙颜大悦,认为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这是从登基以来由自己做主下达的唯一一个旨意。

    虽然没有形成书面文件,也是可喜可贺啊,朕终于行使天子的大权了,真不容易啊!

    “姑姑。”圣上乐悠悠地返回皇宫。皇后已于昨日从马府回到京城,看见微服的侄儿,又沉起了面庞:“皇侄,你又跑到哪里淘气去了!为何一夜未归,难道还想吃木杖不成?”

    圣上甩掉披风,孩子般地搂住姑姑的粉颈,讲述了从昨晚到今天早晨不平凡的经历:“姑姑,朕破了一桩连环案,案中案,一举抓获两个杀人犯!”

    “去,去,”皇姑失望地推开圣上:“可是,皇侄,最最重要的案犯,却让他逃掉了!”

    “谁啊?”圣上不解地问道,姑姑小嘴一咧:“真是明知故问,还能有谁,老阉奴呗!”说着,姑姑向圣上讲述了在马府的所见:“这个老东西,在府内仿造了金銮宝殿,又命家丁装扮成御林军,每晚都要上演一出皇帝戏!”

    “真的哟,咂咂,四大爷,”圣上皱起了眉头,不过,他对四大爷依然充满了真诚:“这就是您老的不对了,皇帝的金銮宝殿,那是随便坐的么?国舅的下场,您比朕还要清楚吧。您是不是老糊涂了,做出这种蠢事来!您想被满门抄斩啊!”“虽然还没满门操斩。”皇后说道:“我已经将他满门查抄了!马四的男女家眷统统籍没官府,等待发落。原以为抓到马四后,一并处斩,没想到,他比猴子还要精,没有回马府,而是半路逃跑了!不过,”

    皇后恨恨地说道:“普天之下,五湖四海,皆为天朝属地,看他能跑到哪里去,暂且让他再多活几日,等我处理完琐务,点精兵去擒拿这厮!”

    “姑姑,”小圣上又为四大爷说情了:“饶了他这一回吧!”“哼,饶,饶,”皇后不耐烦地瞪了圣上一眼:“就是你,总是毫无原则地迁就他,姑息他,以至于他越来越不像话,不知道自己的正确位置,皇侄,再饶他,他都敢爬到你的龙椅上坐一坐!”

    “姑姑,”小圣上却没认识到龙椅的重要性,不就一把椅子么,坐就坐呗:“姑姑息怒,且饶他这一次,侄儿一定要好生的教训与他!看他已是这把年纪,饶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