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天殇 > 第4章竟是不起

第4章竟是不起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那一汪肥水的流淌优衣库真相爱奴公司终生狌奴隶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qg10.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那人面有惭色,尴尬笑道:“对不住,时才这美娇娘所言虽感人至深,然个中情节实在令人难忍,这不这不呵呵!”

    骆知县静静听完,也徐徐叹了一口气,温声道:“孟方氏,如你所言属实,自可脱去干系,本县更要为你拟表上报朝廷,立起那贞节牌坊歌汝德行,且供人瞻仰效法”

    不料想大老爷话音未落,突有一人大声叫道:“好你个贱婢,竟敢恶语中伤我家公子!尔淫荡下贱,所做的污秽之事以为当真没人知道吗?我今日便要当着骆青天和众乡里的面将你伤风败俗的淫行公诸于世,也好为我孟府讨还清白!”

    预知后事且待下回!上回说到方氏诉出当夜情由,谓孟守礼欲行非礼,危难之际方氏以死相要保的清白。

    当是时,堂上一人大喝,言方氏颠倒黑白无中生有,另指其自身行为不捡,品行低下。此人一番言语出口,惹得众人寻声瞩目观瞧,眼见说话之人竟是跪于堂角的孟府管家孟安。

    此时孟安满面怒容神情激愤,往日里的谦和神情一扫而光,换来一副义愤填膺脸面,正自用一双眼睛狠狠盯在方氏身上。

    方氏本满心委屈哭诉衷肠,突闻有人昂言,指的居然是她有不德行径且言语凿凿,不免一脸凄苦,哀声道:“安叔你有何话讲,难道昨夜之事你曾看见且与妾身所言不符吗?

    莫不要信口胡说坏我名声,妾身此时除了一副名声再无其他,你怎忍心!”有此一节骆知县也颇感意外,然见孟安行色似并非空穴来风,忙道:“孟安你有何话不妨讲于当面,倘若所言是实本县定为你家主人正名,且绝不放过妖言惑众之小人!”

    “是!”孟安顿首为礼,跪行几步来至方氏身侧,对其瞪视良久这才扭回头恭敬言道:“大老爷容禀,此女刚才所言小人虽未曾亲见,然这所谓的大少奶奶之言行,小人却不敢苟同!”

    “你且说来!”骆文斌朗声言道。闻听此言,孟安徐徐讲述了一段发生在孟府的秘事。孟善人名唤承恩乃孟子嫡系子孙,故此每逢四月初二亚圣诞辰,彼家宗族之人便须不远千里赶到山东沂水县族祠祭拜。

    去年此时孟善人自京城前去,回来后便举家迁往这澄水县居住,结果未及年关便撒手人寰,今年则由孟老夫人亲往。

    原本老夫人应携孟氏子嗣同往,然长子守义已亡,而次子守礼又是个不收敛之人,况且偌大家院也不能无人照料,故此只得由仆役和总管陪同只身前去。

    这一路劳顿自不必说,老夫人自沂水县赶回家中已是五月初了,然平心而论孟老太对于次子守礼并不放心,因此到了家中顾不上舟车劳顿进的院中直取二进,便去寻那不肖的儿子。

    “守礼,我儿!”老夫人来至孟守礼门前呼唤道。然屋中并无人应声,却好似听到些许异样怪响。孟老太见大门虚掩,便轻轻推开步入屋内。

    孟安这一路一直陪在她身边鞍前马后的侍奉,此时也未多想便随后进屋。“嗯给我快些给我难熬的紧”隔着一扇屏风,那怪声更加清晰可闻,居然是一女子娇怯怯的呻吟,听入耳中说不出的淫秽。

    难不成守礼趁为娘不在,于家中做起了风流勾当?老夫人心中想着快步向内堂步去,岂料转过屏风,待儿子床榻出现在她面前之时,眼前情形却将这久历沧桑的花甲老妪惊得呆立当场。

    但见得一妙龄女子正卧于儿子榻上,上身衣衫尽去,一对丰挺曼妙的酥胸来回荡漾,下身仅存一条裹裤,修长美腿尽皆暴露在外。这女子周身几近赤裸,尚且不知羞耻的摆胸扭臀,在床榻上扭动蜷曲,宛如一条勾人魂魄的蛇蝎。

    孟老夫人吃惊非小,然定睛观瞧待认出此人形貌之后,却是怒不可遏,原来此女并非旁人,竟是自己刚刚过门不足一季的大儿媳妇孟方氏为谁!

    方氏此时两靥晕红双眼迷离,吃力的扭回头,明明已看到婆母和管家站在床前却未有任何惊恐,甚至连最基本的遮掩也似懒得去做,竟是仍旁若无人般娇喘呓语:“守礼,好叔叔你在哪?奴家奴家不堪忍受了。快来快来给了奴家吧!”

    “这这这”孟安也似呆若木鸡般怔在那里,身为下人面对如此情景,叫他怎好多言。孟老夫人毕竟年长经过风雨,虽然惊怒已极却未失了分寸。四下寻找,见这屋内方寸之地未见自己儿子身影,扭头对孟安言道:“你去寻二少爷回来,快!”孟安知道以他身份实不该在此多作逗留,闻言应了一声立刻快步去了。

    出得门来未行几步却见孟守礼闲庭信步般自院口行来,手中拖着个半掌宽的小木匣。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施礼道:“二少爷”孟守礼见他到来一怔,忙问道:“怎的你回来了,母亲大人可安好,现在何处?”孟安言道:“现在少爷房中”

    “哦。”孟守礼支应一声这就前去。“二少爷”孟安一把拉住他的袍袖,续道:“二少爷自去便了,然然”孟守礼见他神情闪烁似欲言又止,颇为纳闷,问道:“安叔你这是怎么了,何故如此吞吞吐吐?”其实孟安见了屋中方氏,本疑二公子与其有不可告人之事,此时见他神色泰然也有些拿捏不准了。

    只得言道:“少爷您可知大少奶奶在您房中?现下里现下里哎,我等不便多言,您自去便知!”

    “怎的嫂嫂会在我房里?”孟守礼稍一迟疑,见孟安神色知他只得言尽于此,也不追问,将手中匣子揣入怀中快步去了,迈步进屋转过屏风,孟守礼先看到自己母亲竖立床边,紧跟着便见嫂嫂居然赤身裸体伏于自己榻上,登时一惊。

    立刻斜身侧头避过了这难堪景象,这才唤道:“母亲大人”“礼儿,这是何故?”孟老太冷声问道。孟守礼见母亲面罩寒霜身子颤动,往日里慈祥温和之色荡然无存,知道她眼见此景,定疑心到自己身上,忙道:“孩儿不知!孩儿刚从外面回来,尚未更衣”“你当真不知?”孟老夫人冷峻异常,怒喝问道。

    便在此时方氏似听到孟守礼的声音,突地一改方才骨酥肉软的模样,竟是自踏上腾身跳下,直奔他扑来,口中浪荡的娇唤:“守礼,是你来了。

    我的好叔叔你终于来了,想煞奴家了,今日见不到你奴家怎生活得!”孟守礼为了避嫌本是侧身相对,对方氏之动向不甚了了。

    这便给她扑个正着,竟是被其合身抱住。连忙一边拉扯挣脱一边急道:“嫂嫂,嫂嫂不可,你这是做什么,怎的如此”

    “你怎的如此下贱!”他未尽之言恰被老夫人续上。眼见儿媳这般目无伦常不知廉耻,孟老太再无法忍受,一面喝骂一面伸手过来拉扯方氏胳膊。

    岂料方氏似色欲迷障,宛如发情雌虎,见有人欲阻止她寻欢交好,竟是看也不看,奋力甩脱了老夫人的臂膀。“啊!”孟老太年迈,经长途劳顿本就体弱,加之急火攻心更是气虚,这一个没站稳便一跤跌了出去摔在地上。

    “母亲!”眼见老母跌倒,孟守礼大惊,再顾不得分寸,狠狠一把揪住方氏赤裸的手臂,用力将之甩到一边,奔来查看孟老夫人境况,只见老人家委顿于地口眼歪斜手足抖动,显见跌的甚重。

    “母亲母亲!”孟守礼忙行捶打舒络,好半天才使之舒缓了这口气来。“呃咳咳”老太太气的身子栗抖,颤巍巍言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出此逆事招来这个伤风败俗的女人坏我家门,叫我怎么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父亲啊!守礼啊,你定要洁身自好,决不可背着为娘干出乱伦常的事情来啊!”孟守礼双眼含泪,急即应道:“母亲放心,孩儿清白之身绝不能与之苟合”

    刚说到这,方氏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又从地上爬起,却是对被自己重伤的婆母熟视无睹,反而自后面合身抱住了二叔,痴迷的娇声道:“好叔叔,莫要如此对我,你要奴家怎的,都依你,这便给了奴家吧,如何?”

    孟守礼对母亲正值关切,更不愿再听取这些下流言语,当下把心一横,突地扭回身一个耳光重重击在方氏那粉嘟嘟的面颊上,骂道:“嫂嫂你清醒了吧,莫不是发了花痴不成!”眼见女子被他一记打翻跌入床榻。

    立刻卷起被子将她赤裸娇躯裹上,对外面喊道:“安叔,你快些来!”孟安本在门外候着,听到召唤立刻进内,不敢去瞧少奶奶的羞人样子,立于屏风前应道:“二少爷有什么吩咐?”

    “大少奶奶失心疯了,今日之事乃是她发病所致,你快快进来,我有事要你去做!”孟守礼言罢,待他入内使其唤来丫鬟小菊,将用被裹着的方氏送回其寝房,命人将之看管起来,并严令今日之事绝不可外传,自己则急切切背了母亲去她房中,找郎中诊治。

    却不料老夫人这一病,体弱内虚加之气急攻心,竟是不起,终于在昨日未能逃过灭顶灾祸。孟安在堂上慷慨言辞激愤不已,说到这里更怒不可遏,大声喝道:“当日小人在房外心中焦急,曾暗地里捅破窗棂纸向内中张望,此间情景实不足与外人道。说什么我家二少爷趁夜去的你房里欲行非礼,简直一派胡言。

    若不是公子他守正无邪,怕是早在数月之前便给你这荡妇惑的失了节操。你如此贪淫忘耻,怎需我家公子勾引?”这一番言语和方才方氏之词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