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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普天韵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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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天韵把手伸进了石凤凰的被窝,向她的身上摸去,然后交替地揉着她那两个绵软的肉峰,随着普天韵手劲的加大,石凤凰的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声。忽然,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吓得普天韵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谁啊?”普天韵问了一声。“是我,快开门。”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石凤凰忽然坐了起来,有几分激动地说:“是大甜梨。”普天韵拉亮了电灯,然后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细皮嫩肉的女人,描眉搽粉的,一对挺的老高。

    这个女人就是大甜梨,大甜梨是她的小名,她的大名叫孟小梨。孟小梨也是龙王庙村人,七年前就嫁到了城里,那时普天韵还有搬到龙王庙村来住,所以不认识她。大甜梨打量了普天韵几眼,笑着问:“凤凰在吗?”

    “在。”普天韵把大甜梨让进了屋里。大甜梨一进屋,看到石凤凰躺在炕上,笑着说:“咋,凤凰,睡上了。前脚刚跟武四海离了婚,这后脚马上就跟别的男人钻了热被窝,你还真够麻利的。”

    石凤凰瞪了大甜梨一眼,说:“你胡咧咧个啥,他还是个孩子。”大甜梨撇撇嘴,看了普天韵一眼,说:“让他把裤子脱了,我倒想看看他是不是孩子。”石凤凰在她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笑着说:“你那股骚劲又上来了,别把人家吓着。”

    普天韵看着两个人说笑,也跟着憨笑了起来。大甜梨脱鞋上了炕,也不脱衣服就钻进了石凤凰的被窝,笑着说:“凤凰,我今晚不走了,就跟你睡了。”

    石凤凰问:“你咋知道我在这住的?”大甜梨说:“我一回到村里就听说你跟武四海离婚的事情了,所以我一猜你就会到这里来住。”石凤凰说:“我们有好几年没见面了,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大甜梨说:“还能怎么样,就那样,饿不死也撑不着。”石凤凰跟大甜梨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两个人多年不见,所以聊了大半夜,普天韵一开始听了一会儿两个人东拉西扯地说话,后来慢慢地困了,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普天韵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听到石凤凰说:“梨子,你干啥,手老实点儿。”随后大甜梨说:“凤凰,好久不见了,你让我摸摸你。”

    普天韵一下了醒过来,竖起耳朵在被窝里听着,他很想知道这两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石凤凰说:“你还跟以前一个熊样,邪性。”大甜梨笑着说:“我邪性,那还不是跟你学的。”

    “啊”石凤凰忍不住叫了出来“梨子,你轻点儿。”大甜梨说:“你叫那么大声干啥,你就不怕他听见。”石凤凰说:“他早睡着了,怕啥。”接着传来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石凤凰跟着哼哼了几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大甜梨喘着粗气,问:“咋样?比起武四海那头骡子弄的强吧。”石凤凰叹了口气,说:“武四海那个没天良的东西都半年没碰我了。”

    大甜梨“嘿”“嘿”地笑了几声,说:“我说刚才你怎么叫的那么大声,就跟发了情的母狗似的。”石凤凰笑着说:“你说谁是母狗,是你先跟我发骚的,你还倒打一耙。”

    大甜梨说:“舒服吧,我这都是跟我家那东西学的,我家那个死东西可会弄了,一弄就弄的你想死。”石凤凰说:“梨子,别弄了,我现在没这个心情。”

    大甜梨说:“凤凰,像武四海那种男人,你跟他离了就离了,你要想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大活人遍地都是。”石凤凰说:“要是我能给他们武家传宗接代的话,他也就不会到外边野去了。”

    大甜梨冷哼了一声,说:“他嫌你这块盐碱地种不出庄稼来,我看说不定是他的问题,弄不好他天生就是一个废物,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也没见谁给他下个蛋出来。”

    石凤凰说:“说来说去都是我命苦,我认命了。”大甜梨说:“凤凰,明天你跟我走吧,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而且还有有钱的男人疼着哄着。”石凤凰问:“梨子,城里的生活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大甜梨说:“凤凰,这都啥年月了,你还窝在这山沟沟里,你到山外边去看一看,人家城里过的生活才是人应该过的生活。就凭你这模样,到了城里一定能过比现在舒坦一百倍的日子。”

    石凤凰笑着说:“要是去城里卖屁股,我可不干。”大甜梨说:“看你说的,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我还能把你往火坑里推不成。我带你是享福去了,可不是带你丢人现眼去了。”石凤凰想了想,说:“好吧,明天我就跟你进城,这个山沟沟我再也不想呆了。”

    大甜梨笑着说:“中,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说完,大甜梨翻了个身:“现在我就教教你怎么能勾住有钱的男人。”

    接下来,两个人在被窝里不知道折腾什么,普天韵只能听到两个人高低起伏的喘气声,直到天快亮了两个人才消停下来。

    以前普天韵只知道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爱鼓捣些声音出来,没想到两个女人在一起也不安生。天亮后,石凤凰匆匆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连早饭都没吃,就跟大甜梨走了。

    石凤凰跟着大甜梨去了城里后,普天韵经常会想起她,尤其每天晚上躺在炕上一闭上眼睛,石凤凰那对白花花的就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害得他白天下地干农活都打不起精神。

    今天地里的活不多,普天韵回来的早,上次孟水莲来时给他拿了些小米,他想掺些大米进去熬粥喝。普天韵正弯腰在灶台前淘米时,屋外忽然传来几声“轰”“轰”的闷雷响,紧接着一场大雨如瓢泼般倾泻下来。普天韵一见下雨了,赶紧把门窗关好。普天韵将淘好的米下到锅里,然后将灶里的火点上。很快锅里的水米就翻滚起来,冒出阵阵热气。普天韵约摸米粥快要好了,就拿起饭勺到锅里搅了几下。

    这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三个被浇的像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先后一溜小跑进了屋子,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女人差点没把普天韵撞倒。

    “死鬼,你弯腰在这捣鼓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差点没把我撞死。”撞到普天韵的那个女人抬手就在普天韵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普天韵直起身来,用手摸了摸被女人打的地方“嘿”“嘿”憨笑着说:“五柳嫂子,我在熬粥喝。”撞到普天韵的女人叫燕五柳,在她身后进来的两个女人一个叫孟玉双,一个叫刘镯子。

    她们三个都是龙王庙村的,这个三个女人平时最要好,经常结伴进山去采些蘑菇和山菜,这样一来自己家可以吃,二来也可以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些零用钱。

    普天韵家房前的这条路是进山的必经之路,每遇到刮风下雨的天气,许多进山出山的村里人都会跑到普天韵家来避避风雨。

    普天韵住的地方虽然是龙王庙村,可是离龙王庙村村民集中居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路,当年石凤凰她爹之所以把房子盖在这个四不靠的地方,是因为他家是外来户,受村里人的欺负,在村里找不到好的宅基地,只能把家安在这个没人看上的半山坡。

    这三个女人的全身都湿透了,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紧紧地裹在三个女人的身上,把三个女人起伏的身段一览无遗地显露了出来。普天韵看着三个女人胸前那圆滚滚的,下身的东西不知不觉地就挺立起来了。

    燕五柳发现普天韵的眼神有些不对,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着说:“天韵,你看啥呢,没见过女人喂奶的家伙事啊,要不要嫂子把衣服脱下来让你看个够啊。”

    燕五柳说完,孟玉双和刘镯子也跟着“嘎”“嘎”地大笑了起来。普天韵被燕五柳说中,脸顿时一红,急忙把头扭到一边去。普天韵跟这三个女人非常熟,她们几个人经常去山里,每次路过普天韵家,看到普天韵都要拿他开开心。

    三个女人都是结过婚的女人,所以在普天韵面前说话没什么顾忌。燕五柳用手拧了拧湿漉漉的头发,说:“走,咱们到屋里去把衣服脱下来。”

    三个女人进了屋,燕五柳把被雨淋透的外衣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白色带蓝色小碎花的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给浸湿了,几乎是半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胸脯上,两个的轮廓清晰可见。

    燕五柳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是那两个依然结实浑圆,并不像那些生过孩子的女人因为给孩子喂奶而变了形,而且鼓胀的都快要把背心撑破了。

    燕五柳稍稍背过身去,当着普天韵的面就把背心也脱了下来。刘镯子在燕五柳光滑白净的背脊上摸了一把,冲着孟玉双努了努嘴。孟玉双明白她的意思,一边解外衣的纽扣一边说:“天韵,把门关上,不叫你进来,不许进来,听见没有。”

    “听见了。”普天韵把屋门关上,然后想去灶台前看看锅里的米粥,熬了这么久,米粥也应该好了。

    这时屋中传来了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先是听燕五柳说:“玉双,你男人去县城那么长时间了,你就不想他。”孟玉双笑着说:“不想,我想他干啥,没有在眼前气我,我活得更滋润。”

    刘镯子插嘴说:“她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她不想才怪哩,到了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恨不得把她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叔子给拉到炕上去。”

    孟玉双不干了,笑骂着:“刘镯子,你胡咧咧啥,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你才想把你的小叔子拉到炕上呢。”刘镯子“格”“格”地笑了几声,说:“我家那口子是棵独苗,他要是有个弟弟,你看我敢不敢把他拉上炕。”孟玉双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你也能说出口,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三个女人在里面嘻嘻哈哈说的热火朝天,普天韵好奇地站在门外听着。忽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燕五柳的脑袋从里面探出来,然后将他们脱下的衣服裤子扔给普天韵,说:“天韵,用你灶里的火帮我们把衣服烤一烤。”

    燕五柳说完,脑袋一缩,房门又关上了。普天韵看了看手里的湿衣服,只好拿起三个人的湿衣服放到灶前的火上烤,没过多久,锅里的米粥就飘出了香味。

    在屋里的三个女人也闻到了米粥香气,因为刚淋了雨,所以想去去寒气,燕五柳在屋里大声说:“天韵,给我们每一个都来一碗米粥,我们没穿衣服,不能出去吃,你给我们端进来。”

    普天韵端着三碗米粥进了屋里,他看到三个女人已经上了炕,而且还钻进了一个被窝里,她们身上盖的被子还是他的被子。燕五柳从普天韵的手里接过米粥,用鼻子闻了闻米粥,说:“天韵,以前还没有这么多女人上过你的炕吧。”

    普天韵看着燕五柳伸出来的白光光如莲藕一样的胳膊,咽了几口口水,说:“没有,村里的女人谁愿意上我的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