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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杨婷珏视角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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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一只手攥着妈妈的衣襟,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妈!”我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么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甩一甩。

    “泪娃娃,今天又哭了吗?”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妹妹嘴巴一扁,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娃娃,哄她开心。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妈妈的身体香香的,软软的,很暖和。

    “妈”我呢哝了一声。

    “小珏”是妈妈的声音。我好像睡了一觉,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顿时清醒过来。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

    并肩而躺的的妈妈和妹妹没有再哭泣,静默着承爱他们的暴行,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钟都漫长的碰不到边缘,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两人终于射了精。

    手掌拍打在乳房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哥说:“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会生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么去医院啊?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的转过头,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你想办法。”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操完了,你们爽不爽啊?”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棒,分别插进我们的yīn道,厉声说:“你们老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棒在肉穴内旋转,带来的只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先后到了高潮。

    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使我无法思索。

    乱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女三具赤裸的肉体。这样耻辱的经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再面对妈妈和妹妹。

    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胶棒在yīn道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像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屄捅穿,她也浪不起来。”林哥斜眼对着妈妈说。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女儿。”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行。

    我直着脖子,紧张的喘了口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我拚命扭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妈!别管我!别管我!”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不想让你妈给你舔屄啊?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我一口一口吐着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堵在胸口。

    妈妈抬起头,一口含住我的乳头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暴露出来的臀缝中又是一热,阴唇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同时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散入全身每个细胞。

    当嘴唇分开花瓣,吸住阴蒂时,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集中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无限收缩,又像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破损的yīn道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每次唇舌掠过,都会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成了无休止的颤抖,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越来越硬。

    突然,腹内有个紧硬的罐子被一拳击碎,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席卷全身。

    我颤抖着喷射出毕生第一次阴精,肉体获得了无比的欢畅,但我心里却充满了哀伤。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凭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我无法想像,自己的第一次高潮,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

    林哥和虎哥两人狠命的玩弄妈妈。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伤害我们姐妹的都完全服从。

    她不知疲倦的摆出种种姿势,与两人交合,连伤势未愈的肛门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妈妈忍不住说:“林哥,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女吗?”

    “当然会放去洗个澡,穿好衣服。”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也纪录我第一次高潮的录像带收拾好冲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让全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么被操得发浪!”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

    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虎二是否一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妈妈很高兴的洗了澡,又换上新衣。

    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衣服拉好。

    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

    房间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

    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

    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摇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

    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不是很痛。

    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身上打去。

    小环身上是赤裸的,竹竿打在白嫩的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乳房捅去。

    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乳球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乳房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骂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入。

    小环两腿死死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阴。

    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拚命扭动腰腹,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势刺进花瓣。

    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阴部用力捅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

    小环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

    “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的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起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的秘处直直插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

    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轻轻叫了声“姐姐”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

    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么要踢伤那个畜牲,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

    我尖叫着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他得意的笑了笑,作势又要捅入。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疑。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上。

    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乱扭,片刻后便静止不动。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