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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章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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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出发地到小山坡两里路的距离没多久就走完了。以这种身体强度回到地球参加百米冲刺的话都能轻易拿个冠军了。山坡很缓且不是很大,山上古木稀疏主要以各种药草为主,各种药草在晨光的照射下耀耀生辉,临近山坡时一阵药香扑鼻而来。由青石铺成的小径光亮光亮的,这是被露珠沾湿的青石经晨曦映射而形成的。顺着小径望去,可以见到山顶有几间由茅草搭建而成的房屋。这里便是章医师的居所了。

    小山坡方圆一里大小。村民们的居所是在山坡脚下的,因为这样方便照料农田。毕竟村庄四周都是树林,野生小动物总是不会少的,村民们得时刻防范它们来祸害粮食。虽然村里人以打猎为生,但平日里水稻小麦为也不可或缺,打猎到的大型猎物则是用来换取日常生活所需。比如锄头、小铲等农具,还有盐巴之类的更是生活比必不可少的,这些都得用猎到的猎物换钱到商铺去买。山坡只有章老医师一人居住,算很空阔了。

    章老医师是个喜好清静之人,并且山坡相对于平地来说采光面积更利于晒制药材,便在这山坡上居住了下来。老医师不喜言语,平日都是穿着一套淡灰色的长袍,一头白发盘在脑后,背部略微佝偻,面部隐隐有些不太明显的皱纹,眼神沧桑而深邃。村民们十分敬重他,听说他是二十多年前来到霍家村的,之后便一直呆在这里,一呆就是二十多年。期间为村民治疗疾病外伤无数次,但却不收取任何报酬。打猎的人与一些凶猛的野兽搏斗,受伤是在所难免的,运气好遇到一些不太厉害的猎物还好说,如果惹到一些残暴且厉害无比的凶猛野兽那可就悬了,伤筋动骨都算轻了,严重的话可能会丧命。

    这二十多年来老医师多次将处于死亡边缘的受伤村民救了回来,被救的人有的是刚刚当上父亲的青年,使得出生的孩子没有了丧父之苦;有的是成亲不久之人,使得新婚妇人免受丧夫之痛;也有的是家中的独苗,使得年迈老夫妇免遭白发人送黑发人之难,这种恩情村民们是永远放在心上的,都很尊敬他。

    霍辉上到坡顶的时候,老医师正在将药草晒制的药草分类放在茅屋外的一个个药架上,神情颇为悠闲。霍辉走到不远处道了一声“章爷爷好!”。老医师年龄很大,辈分高村里的小孩都称他为章爷爷。“哈哈!原来是小辉啊,怎么跑到这里来玩了?只有你一个人来玩吗?”老人虽然不喜言语,但对孩子却很亲切慈祥,放下手中的药草转过头对霍辉道。“章爷爷,我今天不是来这里玩的,我想要学习医术,您能教我吗?”霍辉努力想象成自己就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一脸认真地说。老人先是一怔,接着问道“你为什么想学习医术呢?”霍辉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我想努力学习好医术,成为一个出色的医师,然后将父亲的病治好。”村里的人都知道霍石凯身有顽疾,平日里不便动武,身为猎首的他,也只会在当狩猎队遇到无法应付的凶兽时才会出手掩护其他人安全离开。章老医师自然也知道这件事,之前也给霍石凯治疗过,不过以自己目前的状况无法将之医治痊愈。霍辉自然不会说出学习医术主要是为以后到外面闯荡做准备的事实。可霍辉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这番说辞似乎触动了老医师内心深处的一些秘密,看向霍辉的眼神更加柔和了。轻轻摸了摸霍辉的头道“好孩子!你把手伸出来让爷爷帮你看看你适不适合成为一个药师!”

    “药师是什么呢?懂医术的人不都是叫医师的吗?是药师厉害还是医师厉害呢?”霍辉疑惑道。

    老医师听了霍辉的话不由得一笑,然后道“当然是药师厉害了,医师在药师面前根本不够看,所谓的医师说白了其实只是些不能叩响药师天堂的大门的可怜之人罢了,如果你真成为了药师的话你父亲的病绝对能医治好。”

    “哦。”霍辉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不过对药师却产生了很大的好奇,乖乖把手伸到老医师面前。老医师能看出此时的霍辉只是似懂非懂而已,不过并没有再多说的打算了,直接用右手将霍辉的右手握住,眯上眼睛仔细感应,片刻之后眼睛突然猛的睁开,双眼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仿佛遇到了极其不可思议的事,似乎不相信自己感应到的,这次直接是将眼睛闭上了。霍辉心里开始有点毛毛的了,不会是被老医师发现我不是之前的那个霍辉的了吧,“难道这老头还是个隐居在这里的高人不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又该怎么解释我的来历呢,可看这老头刚才的神情又不像发现了我的秘密了啊。”霍辉不住地胡思乱想了起来。好在半刻钟后老医师睁开了眼,把霍辉的手也松开了。不过片刻之后这老医师又开始自言自语地轻声嘀咕了起来“不可能啊,那种体质不是已经有人具备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另一个人身上呢,传说那些禁忌的体质是不可能在同一时代成双出现的,难道是我测错了?还是我的见识不够,这是另一种罕见体质?”霍辉只听见老医师在自言自语嘀咕着,但具体是什么却没听清,心里不禁又七上八下了起来。

    老医师轻咳了一声道“小辉啊,章爷爷刚才帮你看过了,你有成为药师的条件,虽然资质有待提高,不过好好努力的话还是有很大机会成为药师的,你现在先对我行拜师礼,然后回家跟你父母说你想要跟我学医而且我也答应收你为徒了。”

    “章爷爷,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生病了?”霍辉看这老头的表情有点不对,故意问道。

    “去,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老夫的脸这叫做红晕不是什么脸红。”老医师干咳了一声道。“还有啊,你不是说想要学医术吗,先拜我为师先,我以后会教你好多不可思议的医术。”

    霍辉虽然觉得这老头似乎对他隐瞒了一些事情,而且一副想要自己拜他为师的样子,不过却不明白具体明白是什么原因。但现在的自己最紧要的是就是学一些医术,为以后外出闯荡做准备。只得应了一声“是,师傅。”对老医师拜了三次,算是行了拜师礼。

    见到霍辉行了拜师礼后,老医师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嗯,起来吧。你先回家,明天清晨再到这里来。”霍辉也没想到那么容易就达到了学医的心愿。因为之前也不是没有村民带自己的孩子到老医师这里希望老医师能教授孩子医术,不过老医师捏了捏带来的孩子的手后便摇了摇头说不适合学医,久而久之村民们就不带孩子来打扰老医师了。霍辉躬身应了声“是,师傅”然后向家中的方向跑去。

    看着霍辉离去后老人终于无法压住内心的激动喃喃道“药道圣体一出谁与争锋!真没想到在一个小小的村庄竟会出现这种逆天的体质,我一定要将他培养成才,传承老夫的衣钵,看来还得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了。”

    霍辉早已远离小山坡是听不到老医师的话语了。回到家后将此事跟霍石凯夫妇说了一遍,霍石凯和许秀芝知道章老医师要收霍辉为徒后也是深感意外与高兴。他们两人可是知道老医师其实不是什么真的医师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药师!当年要不是他出手炼制了一枚三品的固神丹给身受重伤的霍石凯服用的话,霍石凯早就无法活到现在了。村里也只有他们夫妇两知道老人是个药师的真实身份,因为老人让他们不要外传,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两人看到霍辉回到房间修炼后忍不住讨论了起来。

    霍石凯道:“药师在外面可是个很吃香的职业,如果我们的辉儿真成了药师的话,他的前途就一片光明了。”

    许秀芝也道:“是啊,据我们所知章老医师最少是一个三品的炼药师,三品药师在大势力里也是供奉级的人物了,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留在这里,而且当年是带着很重的伤来到这里的。”

    霍石凯果断道“不管章老是什么来历,反正我们只知道他对我们有恩,又是辉儿的师傅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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